而夫家是不可能收嫁妆的。
她死后,她的家财全部要送回姜家。
对于常氏来说,这些东西,一个月后就可以全部收回来,她给的十分痛快。
“不过,容儿你以前可是对生意不感兴趣的?”常氏有些奇怪。
姜容的性子,被她故意养成一个书呆子,一心只读圣贤书,重感情,轻身外之物。
以便拿亲情拴着她,让她心甘情愿为姜家牺牲,换取利益。
若非那位大人物送来黄泉之毒,要取姜容的性命。
这么乖巧懂事的棋子,能让她利用一辈子。
当然,拿姜容的命,换了一堆好处,倒也稳赚。
“我现在也没兴趣。
可谢凌熙毁了我一辈子,我不败光谢家,我都不解恨,我不甘心!”姜容一脸怨恨:“叔母,您可懂,我被迫嫁给他,我生不如死啊!我恨不得与他同归于尽!”“我可怜的容儿,你受了委屈了。”
常氏连忙劝道,“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,你一定要活着,活着才有希望!”活着,她才能捞钱。
“我每每想起叔父母,想起姜家,想起沈文渊,我告诉自己,一定要好好活着。”
姜容真切道。
你们这些人,都没下地狱。
我岂敢死呢?“我的容儿啊,等谢凌熙那纨绔厌烦了你,你们还是有机会和离的。
你放心,叔母到时候接你回家!”常氏假惺惺陪着掉泪。
恰此时,嬷嬷拿着一个盒子走了进来。
“容儿,这些就是账簿和银契,你都拿回去。
其他的你不必操心,生意叔母都替你照顾着呢。”
常氏道。
姜容随手递给一旁的迎夏,“以后还要再劳烦叔母。”
“喔对了,听说迎春没了?”常氏询问。
她收到消息,迎春死了。
姜容叹了一口气,“叔母,我新婚之夜,想不开给谢凌熙下毒,想与他同归于尽。
被他识破,迎春替我顶罪。
她是为我而死的……”“原来是这样。
你以后可不要如此妄为,相信叔母,你迟早能回来!”常氏连忙劝和。
“如今我想明白了。
与其我死,不如败光谢家,报复谢凌熙。
自然不会再如此了。”
姜容浅浅点头。
两人又说了一会儿话。
姜容突然问道,“叔母,怎么不见二哥?”常氏有两个儿子。
长子过继到长房,次子姜文勉,年十七,是个不学无术吃喝嫖赌的纨绔。
“这个不成器的东西,昨夜又欠下赌债,那要债的找上门,把你叔父气的,把他吊起来揍了一顿,今日还起不来床呢。”
常氏提起姜文勉便来气。
“叔父怎么打的这么狠?我去看看二哥。”
姜容一脸关切:“您也不要生气,二哥年龄还小,以后会懂事的。”